们二人出手,你自己就要毒发暴毙了!”
因激寒而身子产生剧烈哆嗦战栗的关姓刀修紧紧咬着牙关,不使牙齿发出“嘎哒嘎哒”的碰撞声音,将淮南道大部分门派剑修的剑意转化为刀意为己所用从而跻身地煞境大圆满境界的她,在那一刻头脑里霎时想起了一个人。
一个先在沂州云顶郡天门城里硬扛了自己一掌,而后又在烟霞山星斗峰星斗擂之上硬接了自己三刀的青衫剑客。
明明自己都要死在这里了,为何临终前还会没来由的想起那个本事并不大的姓魏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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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小寒时节还有不到一旬时光,天地之间满是苍茫凄冷,西北风肆意吹刮,雪花如柳絮似芦花般的自空中飘落大地,仿佛是仙界善良天使落下了结晶的眼泪,以哭诉抱怨这人世间的种种腌臜不平之事。
在这片寒风萧瑟、冰天雪窖的世界里,通往天启城中宰相府的沿途路上有一条长长的脚印,每个印子都很浅而且小得可爱,由此可以推测出走路之人的脚丫应该不大,轻功内力应该不低。此等意境单调的落寞景象,叫人不由得想起了江州太守白符年轻时候挥笔写就的那句——“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人生在世,到这里、又到那里,所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