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现出了些许红光,醉眼略显朦胧,牙齿泛黄的糟老头子石勇力心情好得不能再好,一下接一下拍打着魏颉的后背,笑吟吟的赞赏道:“小魏啊小魏,长得这般玉树临风也就罢了,投胎这种技术活儿啊,是上辈子的事了,不提也罢,你爹魏魁魏大将军天下无敌,遗传给你一副绝佳的习武根骨,这也很好理解……但你知道我老石最欣赏你的是哪一点吗?并非容貌和资质,而是你后天那股子‘只要练不死,就往死里练’的勇气和拼劲儿!咱们这类攀登武学大道的江湖人士,本就是在逆天行事,连他-妈老天爷都有胆子对着干了,还对自己那么好作甚?不是我跟你吹哈,我年轻的时候比你还不要命呢,每天只睡两个时辰,其余时间都在苦心孤诣的钻研武学、磨炼体魄,唉,要不是后来被人给打断了手脚处几根紧要的血管脉络,如今说不定连七阶地煞境的修为都有望攀上了,虽说好汉不提当年勇,但到底也还是令人可惜呀!”
红绸年轻人魏颉举坛和老师傅碰了一碰,抱着坛子,仰起下巴往喉头里顺了一口,忍不住出言询问:“老石啊,那个打断你四肢筋脉的家伙现在可还活着?身在何处?”
石师傅打了个长长的酒嗝,凝视着魏颉的那双瑞凤眼眸,老人家语气较为玩味的问道:“活着确实是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