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过几日便都忘得一干二净了,你看看,我都不甚在意,你也无须将之挂记在心头了,就当随意开了个玩笑,哈哈!”
听到老跤师最后那一声“哈哈”,深知其正话反说,摆明了是在用激将法戳自己脊梁骨的魏颉双手抱起一个杜康酒坛,猛地仰起脑袋,咕嘟咕嘟的大灌了不少龙虎醉眠酒,也学着石老头的样子打了个舒坦的酒嗝,醉眼迷离,将酒坛子“砰”的一声重重放回桌上,抬头盯着那个胡子近乎全白了的秃顶老师傅,冲其振声嚷道:“老石,你讲什么鬼话呢?你把我魏颉当成什么人了?说话不算数,那一张嘴巴生出来和屁股有何分别?!我既然都答应过会去帮你报仇杀人,如若再贪生怕死,像个懦夫似的不敢过去,那我还练个屁的武,打个屁的拳啊?索性找处高点儿的地方往下面一跳,或者买根结实些的麻绳往脖子上一套就完事了!我已跟了我爹姓魏,就该对得起这个姓氏才行,我们老魏家,可从来就没有不战而怯、未敌而逃的废物!”
衣裳鲜红,面目更是通红的年轻人稍微顿了顿,说得有些情绪激动,咽了口唾沫缓了一缓,接着义正辞严的高叫道:“你的那套家传拳法,力拔山兮气盖世,即便面对仙佛神王,皆有一战之力,我既要学拔山拳,没理由不学学此门武功里的那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