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宵看了他两眼:“我看见了她的不同人格。”
从未展现过的轻松快乐。
受尽宠爱的样子。
“她很快乐,被亲人宠爱着。”
宫湛很久才反应过来他的话,随即笑道:“那当然了,如果她出生在平常人家的话,有亲人的疼爱,过得会比现在快乐一些。”
不用来续珩洲这个残忍的地方,现在也不用感染这个可怕的病毒。
“仔细想想,这对她来说不公平,可是,世界上哪有什么公平可言呢。”
要是每个人都能公平的话,那才叫做可怕呢。
“你别多想,又不能怪你。”
周行宵眼底的光明明灭灭。
“我想治好她。”
“什么?”宫湛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现在把你老子关起来已经够过分的了,那些人心里还忌惮着你,行宵,不能再过分了。”
“而且,你也根本没法治好她。”
不是他故意打击这个人,可事实就是如此。
“不。”周行宵回应地很坚决,就算他死了,她也不会死,“我能救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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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