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臭了,她也不会离开,也谁都不信。
她濒临死亡的时候,也没有这么紧张。
原来最紧张的时候,是和他生死共度的时候,她害怕他会出事,害怕他会留在她身后一人。
“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你给我唱过的歌?”
“记得。”
“好。”秦绯握紧了电话,“我要你唱给我听,就现在。”
电话那头的男人顿了顿,随即沉稳的声音传出来—
“我的爱已随那南风远去
都到了那熏风吹拂的珊瑚礁
每次和你不期而遇
总让我彻底忘记一切
就像个小女孩般玩闹嬉戏
你能听到我咚咚的心跳吧
珊瑚礁将我们的肌肤映照地斑斑驳驳”
她能,她能听到他咚咚的心跳。
她不想死,不怕,但是就这样死了,她总是害怕而已。
直到煎熬了一段时光,才响起了敲门声。
电话里说道:“秦绯,是我,开门。”
门打开,两道声音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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