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头疼道：“明天不可以吗？”
“阿城……”
这一刻的纪云淑，是卑微的。
聂城没挺住。
因为这种时候的纪云淑，太少见了。
她自来都是强势的，很少有这种脆弱的时候。
他默默的扫了一眼床上，熟睡中的阿瑶，深吸了一口气道：“你来吧，我送她走，若我不在，你等我会儿。”
“好，阿城我等你……”
她实在，太需要他了。
这个世上，好似只剩下他了。
他了解她的一切，对她不离不弃……无论她对他多么恶劣，他始终不曾离开过。
这么多年，若没有聂城在，纪云淑熬不过去的……早就疯了好吗。
挂断电话，聂城心情复杂的，去将小阿瑶用毛毯包裹着，抱起来离开了酒店。
只能……对不住这厮了。
好在小阿瑶是真的哭累了，也难受太久了，她睡得很沉。
白霜那边，聂城接送阿瑶的时候，去过几次，也记住路了。
大半夜的，将人送过去，白霜很讶异。
“阿瑶……这是睡着了？”
“嗯，哭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