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霆差点没笑出声来。
纪云霄瞪了他一眼道：“你有种嘲笑出声来，让这憨憨听听。”
孟霆忙摆手道：“我这可不是嘲笑，纪先生别误导人……”
“若要跟着，就自己选个职位，想干点实际的还是挂虚职，都随你们……反正，你们也差不多都到了养老的年龄了。”
顾明远不服气道：“老大我才人到中年！还没到老的时候呢！我选干实事儿，不挂虚职！”
“你呢？”纪云霄看向孟霆道。
孟霆忙道：“这些年，我干纪先生的特助都习惯了……换个活儿，我也不知道能干啥了。”
“不想换个清闲点的活计？”
孟霆心里有些不安的道：“还是……纪先生嫌弃我年纪大了，有别的安排？”
纪云霄挑眉道：“我昏迷那么多年，你们可曾有一天嫌弃过，我是什么都做不了，只会躺着的废人了？可曾，放弃过我？”
孟霆眼眶微酸道：“那怎么能一样……”
“没什么不一样的，你们怎么对我，我怎么对你们……你年纪大了，再干特助这种事儿多，又总受我鸟气的活计不合适，去干人事吧……多帮我招揽点人才，你跟着我这么多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