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面，没有自由重要。”
“他不想跟我回去？”
“换你是他，你想？被你关起来有事没事放点血？”
“没有很多……我母亲主要依靠羊博士他们研究出来的药水，他的血……用在我腿上治疗的，比较多。”
“那也是你们老殷家的孽债，当年若不是你为了护着他，换他那个年岁，被打断腿丢雪地里，不一定会有你这么命大，活到现在。”
“我自愿的……”
纪云霄眸光复杂的看着他道：“就是因为曾经的你，是心善的……所以才留着你，想唤醒你最初的良知，殷无忌，别让我后悔救你那么一朝。”
殷无忌垂下眼眸道：“我不知道，会让你后悔么……如果在你们很多人眼里，我算是一种病态……那我就是精神失控的患者了。
总之，很多事情，不是我自己能控制住的，我也没有想过要去为难自己，控制自己的欲念。”
纪云霄语气嘲讽的道：“既然有病，那就好好治治！问题是，你得学会配合治疗。”
“不配合。”
殷无邪洗干净的了脸上的简单易容，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微笑道：“我好了……纪叔叔咱走吧，见见我表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