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子。
符灭面瘫着脸，继续道：“所以还请杨小姐再多逗留一日，主人离世前，我会替她将生前放心不下的事情，全部处理好。”
“她……很放心不下殷无忌吧？”
“是。”
“殷无邪，是不是也还不知道？”
“是。”
好吧，这对难兄难弟到时候估计有的伤心的。
不过对比起殷无邪，杨锐觉得殷无忌会更难接受一些……
但事情已经这般了，又能如何啊。
一时间，杨锐心头有些凌乱。
她都不知道一会儿该怎么面对殷无忌了，她怕自己一看到殷无忌，就会忍不住去心疼他。
符灭见她沉默不语，再次开口道：“杨小姐答应多留一天了吗？”
“嗯……那我明天再走吧。”
“好。”
符灭跟完成任务了一般，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去。
杨锐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后背挺得笔直……心头思绪复杂不已。
这还不如不告诉她呢！
她现在心很乱怎么办！
而且，还不能让殷无忌看出端倪来……否则，他一定会提前发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