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殷无忌。
只见他满面潮红，眸光迷离的看着正前方……
嘴巴里呢喃着：“杨锐……别走……求你，给我……我……没有不喜欢你……没有……”
说着，还伸手往正前方去抓，却抓了个空。
有那么一瞬间，杨锐只觉得鼻头泛酸，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殷无忌这是产生幻觉了么？
以为自己就在他面前，还伸手去抓？
那姿势，仿佛是去抓她的肩膀一般……
可她人在这边啊。
这一刻，杨锐脑子里已经什么都不剩下了。
只剩下……
殷无忌说……求她。
给他。
他，没有不喜欢自己，没有。
她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殷无忌说的是自己的心里话么。
可即便不是，她也不在意了。
因为，他已经做出选择了。
没有艾丝，只有她。
他嘴里，喊的是她的名字。
她走进浴室，眸光复杂的看着浴缸里头的殷无忌道：“殷无忌，我在这边。”
殷无忌听见声音，赤红的双眸闪现出一抹亮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