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话符灭听到一半，额头上已经青筋暴起了。
女王陛下见他这般，笑道：“说你天真，你又聪明起来了……哈哈哈，没错，那是我和殷翱之间做的交易，我知道你这些年，都在殷家……”
符灭仿佛被激怒了一般，双眸赤红的看着她道：“你当初为什么要生下我！！为什么！！”
他以这辈子拥有这样一个生母，为耻辱！
哪怕，她是高高在上的女王陛下！
“我说过啊，曾经的我，还是善良的……我是后来才变了的，因为善良的人，在王宫里是活不长久的……他们必须比任何人都恶毒，都可怕，才能立得住！
你算是我这辈子所有的孩子中……我对待最仁慈的一个了。”
就这？
还仁慈。
符灭用很陌生的眼神看着她道：“我以为你都快死了，再也不用费尽心思去背负那么多东西了，会对我生出一丝恻隐之心。”
女王陛下冷笑一声，看着他道：“你又不是我，又怎知我没有？”
“我感受不到。”
“那个人，是你父亲最好的朋友，他们当初都是我身边最忠诚的侍卫……甚至，连我和你父亲偷情，都是他放的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