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挂完电话后却久久未眠。
想了想，他还是拿过手机，给厉衍琛去了一通电话。
厉衍琛对于他的电话，历来都接得及时。
因为那是关乎到自己的女儿的事情。
接过电话，他声音冷漠道：“什么事？”
“厉叔叔……我可以问您借用两个人吗？”
“嗯？”
“那两位老神仙……我可以借用他们两天时间吗？”
“小郡主出事了？”
“不是出事……就防患于未然。”
厉衍琛大致懂了。
陆砚压根就管不住自己那任性的女儿，只会纵容她去做她想做的事情。
然后，他在一旁默默守护。
但对于这些，他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想。
只是。
“两位老神仙年事已高，长途跋涉不合适。”
陆砚很讶异厉衍琛会这么说。
他不是很在乎自己的女儿么……
就听厉衍琛下一句便是：“我会让他们挑选两个他们最为得意的学生去。”
陆砚闻言，不由松了口气。
“那劳烦厉叔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