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就要死要活地跑出家门,要跟人私奔……”
辛夷不理刘氏,眼睛带笑望定傅九衢。
苍白的、凌乱的,散漫的,那模样如同一朵被暴雨摧残过的花儿,些许凋败,却也倔强。
“他们想逼死我,独占朝廷给三郎的赙银。”
赙银就是抚恤金。刘氏本来就没有想过要分半个铜板给三儿媳妇,看她找傅九衢告状,激恼不已。
“你娘老子还没咽气呢,何时轮到你个丧门星拿三郎的赙银?分明是你想改嫁他人,故意克死三郎。”
辛夷看了刘氏一眼,嘴角微动。
“我要能克,第一个克死你。”
刘氏气得心窝子疼。
这蠢笨如猪的东西自从投河醒来,言行举止就与往常大不一样,换了个人似的,胆子也大了,居然敢当场咬她?
“诅咒婆母,大不孝啊。郡王,你要为民妇做主,这小破鞋没有王法了咧。欺负妯娌,辱骂公婆,同野男人勾三搭四,从不给三郎留半分脸面……”
傅九衢阴晴不定地看着她。
“既如此……”
清悦的嗓音,听上去带点嘲弄。
“那就让她改嫁王大屠户,你们眼不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