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趣,这妇人,绝了。
“郡王,我不认识这个贼人。”
别人说什么辛夷不管,她就盯住傅九衢。
谁说话管用,她心里门儿清。
刘氏乌鸦似的,嘴巴又坏又快:“嚯!你说不认识就不认识,不认识为何会出现在你的房里?”
傅九衢目光渐深,神色冷厉,是辛夷从未见过的那种狠。即使是那日在锦庄里,她当众赖他,磨他,让他下不来台,傅九衢也没有露出过这般狠绝。
该不会当真以为她在“偷汉子”吧?
辛夷身子疼痛,坐起来慢悠悠的。
“他是来杀我的……咳咳……郡王明察……如果他是我的奸夫,我为什么要踢伤他的要害?我难道想下半辈子守活寡么?”
人群哄笑起来。
这么大胆露骨的话,少有女子敢说。
傅九衢脸色阴沉,朝程苍示意一下。
程苍应一声,和段隋一起将人拖下去检查了一番,很快又将人拖回来,扑嗵一声,摔在傅九衢的面前,当场晕过去。
段隋拱手:“郡王,这贼子肾囊肿如紫茄,内里丸物破损,是外伤所致……”
男子那地方,总不能是他自己弄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