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所言,也不足以证明张小娘子有杀人嫌疑呀……”
曹漪兰不高兴了,嘴巴撅起,“世上哪有那等巧事呀,但凡沾上她的人,死的死,倒霉的倒霉,不死的也要脱层皮,说与她不相干,谁人会信?”
四周人群频频点头。
起哄的也更起劲了。
一次是巧合,次次都是巧合么?
曾钦达只是赔着笑,并不表达,显然没把这曹大姑娘的话当回事,曹漪兰不满之极。
“我说得对是不对,曾大人一查不就明白了?挑夫死前好端端在接活,与她拉扯后就去投河,不查她,查谁?”
……
辛夷瞧得牙根痒痒。
这曹大姑娘当真又蠢又坏。
不管不顾地跑到大街上诬蔑她,也不怕丢了大曹府的脸?
她将牵驴的绳子递给一念。
“拿着,我去会会她……”
一只修长的大手接过绳子,平静而低沉的告诉她。
“别过去。”
辛夷吓一跳,扭头看去。
云骑桥边的风很大,吹得曹翊衣角翻飞,他已换了便服,一张脸温雅清俊,眉头浅皱着,不动声色。
辛夷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