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把马钱子树拖回去,修剪掉枝叶,在院角挖了个深坑,就那么栽种下去,再拎水来灌下,天就黑透了。
辛夷叫良人去灶房提了几箢篼草木灰,细细筛了,均匀地洒在小屋庭院,走道,以及屋子周围的屋角窗下。
湘灵和良人很是不解。
“姐,为什么我们每天都要洒这个灰?”
辛夷笑道:“肥土啊,你们傻?”
草木灰肥土是没有错,可是洒的位置未免有些不对?
辛夷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正想去灶房洗手,一念磨磨蹭蹭地走了过来。
“我有话想和你说。”
辛夷纳闷,“什么事?说吧。”
一念小眉头揪起,仰头看她,又看看院子里洗涮的湘灵和良人,“不在这里说。”
辛夷有点想笑,一看孩子严肃的模样,扭了扭头。
“回屋等我,洗个手就来。”
等辛夷收拾好进了房间,一念走过去郑重其事地把门合上,这才靠在门边问她。
“你是不是没有银钱了?”
辛夷有点头大。
这小孩子怎么这样早熟?
不该像二念和三念一样尽情地去皮么,怎么总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