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手。
“拿出来。”
孙怀一怔,“什么?”
傅九衢笑得冷而邪气,“卖你家主子,私底下得了多少好处,上缴不杀!”
“冤枉啊。主子明鉴。小的再贪财也不敢贪到爷的头上。这腌臜事儿,是万万不敢做的。”孙怀忙不迭跪下,苦着脸讨饶。
“小的是看这些花骨朵似的姑娘一茬接一茬地过府来问安,也不容易……”
“多事。”傅九衢懒洋洋地拎起一棵棋子,在指间把玩,声音疏淡,“婚事自有母亲操心,要你来多什么嘴?”
“是是是,小的是想着,万一这些姑娘里头,有那么一个两个恰好入得了主子的眼,那也是好事……”
“母亲看上谁就是谁吧,反正长什么样,都一个样。”
孙怀哭笑不得,哪有人对婚事这么不上心的,都不如狸奴庄里的猫……
“那小的去给主子盛一碗粟浆来饮,等开饭还得小半刻钟呢,可莫要渴着我的主子爷了……”
“嗯。”傅九衢并不多话,专心棋局。
书房里鸦雀无声。
直到段隋的脚步打破了寂静。
“九爷,九爷……”
门被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