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辛夷呛得咳嗽不止。
老郎中再次为她满上。
辛夷摆手,“晚辈酒品不好,再不能喝了。”
老郎中笑了笑,没有勉强她,翻开木桌下的药箱,取出薄薄的两本医书。
“药王残篇和陈氏本草,都不完整了。”他道:“残缺的部分,兴许是遗落在了火场,这些年我也无心增补,便随它去了。”
辛夷接过,翻了翻。
“为何要给我?”
老郎中双眼微眯,声音满是疲惫。
“你就当我,仍有不甘吧。”
说罢,他没有看辛夷一眼,叹息着回答她之前的问题。
“老夫没有特地选日子。你要怪,只能怪命运不公,成婚那日便碰上张家村诞下了第一个怪婴——哼!老夫用了整整十年,机关算尽才想出这么一个神不知鬼不觉的方法,岂会为你而计算时日?”
“碰巧?”
“是。碰巧。你最大的不幸,是嫁给张巡,为一个不喜欢你的男子,费尽心机,落得个投河自尽的下场。”
辛夷很是自然地问:“我当真是投河自尽的?”
老郎中低声一笑,“否则,谁会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