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无辜者枉死?”
傅九衢冷笑。
“恶魔对厉鬼的怜悯?”
“……”这家伙真不会唠嗑。
辛夷翻个白眼,“郡王可曾想过,在陈储圣眼中,我这个在事发前一天才嫁到张家村的人,其实是村子里最清白无辜的?而且我还因他受尽冷眼嘲笑,惨遭羞辱……”
“你是说,陈储圣给你书籍时,已有必死之心?但他不忍你再受连累,特意留给你的?”
辛夷点头,再点点头。
傅九衢撩撩眼,笑得凉薄而邪性。
“那西厢房的暗算,云骑桥的刺杀,又作何解释?”
辛夷道:“这个是有些蹊跷。但陈储圣说得对,他要杀我,确实不必那么麻烦,更不会留下把柄给王屠户之流……因此,我所遇到的刺杀和危险,我认为另有其人。”
傅九衢没有作声,双手摊开放在石炭炉前,仿佛在思考。
一阵风吹来,辛夷觉得有些冷,她自然而然地坐近,伸手过去挨近炭炉,指头无意中触碰了一下傅九衢的手背。
她不以为意,傅九衢却将手收了回去。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气氛霎时陷入了怪异的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