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俊朗矜贵,一抬手一投足一个慵懒的姿势都令她着迷生恋,芳心乱撞。
他是她的天上月,高不可攀。
如此粗鄙,如此普通的她,不敢打破那平静的水波,更不敢荡出内心的半分涟漪……以免被他发现,连观月的资格都没有了。
……
入夜,雪下得更大了。
开封府大牢里没有过年的气氛,几个狱卒私下里打了酒买了几个下酒菜将自己灌了个微醺。
酒壮怂人胆,寒冬腊月,在冰冷的大牢里,一个个骂天骂地,怨气冲天。
牢里的女子缩在角落,身上裹着那件一看便知价值不菲的狐皮裘氅,一动也不动。
一个狱卒突然啐了一声。
“娘的,她比爷几个还舒坦。”
另一个剔着牙,嗤笑,“舒坦什么?说不得过几日就刑决了。三尺大刀,一杯送行酒,去阎王殿里舒坦呢?”
“说得也是。”那狱卒喝得有点多,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松松腰带,打个饱嗝,走到牢舍跟前盯着辛夷看了半晌,突地发现昏暗的灯火里那张莹白的小脸竟有那么几分姿色。
“我说爷几个,这大冷天的,不找点乐子暖乎暖乎?”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