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也不好穿衣服。
傅九衢哪里会让人看到她的狼狈?
辛夷一想,又不厚道地笑了起来。
“这两日在郡王跟前伺候,程侍卫想必不好受。同情同情。”
程苍看到笑的格外开心,有点纳闷。
被郡王拒绝,不该难过吗?
辛夷双手作个揖:“雪下大了,程侍卫快点进去吧。劳烦替我给郡王带句话,就说敷料和药膏的用法,我都写在纸上了。还有臀杖之后的一些注意事项,也都有写明,你们可以看一看。”
程苍点了点头,低沉嗯声。
“有劳娘子。”
辛夷牵着驴子掉了头,朝程苍摆摆手。
“那我便告辞了,改日再来找他。”
程苍抱拳拱手,“娘子好走。”
在辛夷看来,她如今和傅九衢仍是合作关系,毕竟傅九衢的小命还握在她手里呢,彼此是一个相对平等的关系,程苍听了脑袋却是麻酥酥有点胀大。
张小娘子当真是个异类。
就这么笃定郡王会见她吗?
说得好似走街串户似的,还改日再来。
“唉!”程苍叹息一声,见一人一驴走远,默默回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