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的?
傅九衢见辛夷盯着自己不吭声,突地哼笑。
“吓着你了?”
辛夷微笑,“那到没有,只是意外。”
“意外什么?”
“郡王身份贵重,天之骄之,按说……不会有有如此多的不满。”
最主要的是,这样的不满是不应该在一个外人面前随便说的。幸亏她不是一个坏人,若有心害他,单凭方才这一席话,可是重罪啊。
“怕什么,我在官家面前也如此说。”
傅九衢脸色凝重,似乎忘了辛夷的身份,像对友人叙话那般,平静且淡然,又略带一丝对家国的担忧和叹息。
“我朝禁军八十余万,云结汴京,却是守内虚外,打不得仗,用不得武。但数十万人的军需,却要天下百姓来供应……”
辛夷的眉头皱了起来。
心里话:你不就是最奢侈的那一批受贡者么?
这是在跟谁共情呢?
她不言不语,盯着傅九衢。
傅九衢却仿佛看穿了她的眼神,冷冷一笑。
“就是你打捞财宝的这一条汴河,常年不息地将物资源源不断送入京师,它担着天下百姓的血汗,养着着却是一群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