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是,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他却不懂避嫌,堂堂殿前司副都指挥使,又是张都虞候的上官,就这么跑到下属的寡妻家里,着实有些不同寻常了。”
他说得隐晦,傅九衢却听得分明。
“与你何干?”
孙怀一怔,嘿嘿地笑。
“小的就是嘴碎,随便这么一说罢了……当然,小的也是看郡王关心张小娘子和三个小的,便替主子操心操心……”
“哼!”傅九衢不冷不热地道:“行远留下话,他此番出京若没回来,小张氏可以自便。改嫁也好,做什么也好,由了她去。”
“这倒也是,张都虞候都不肯管,旁人更管不了……”
孙怀瞥一眼轻摇的帘布,不知想到什么,突地幽幽一叹。
“爷和曹府的亲事也定下了,往后还是要少过来,免得惹人闲话。”
“闲话?”傅九衢的声音变得冷了几分。
孙怀甚至能听出他隐隐的怒火。
“狗东西!谁敢说爷的闲话,便拔了他的舌头。”
“是是是是。”孙怀可不敢惹这个活阎王,觉得主子的语气激动得过分了一些,又低声低气地笑。
“我们家爷要做什么,谁人敢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