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她太近了,近得能看清彼此脸上细细的绒毛,她却只顾着向他介绍周围的局势和危险,也全然忘记两人靠得如此之近。
对时下的人来说,已是坏了男女大防。
辛夷虽然没那么多陈腐的观念,但在傅九衢近距离的注视下,也稍稍有些不自在,心跳似乎都加快了速度。
“我只是报信,郡王想要如何做,由你决定。那我要说的话,都说完了,告辞,先走一步,对了,要是活下来,别忘了赌约的事,那狐女已经回来了,就住在我家……”
她转身去捡掉在地上的瓜皮帽,刚扣在头顶就被傅九衢拽了回去。
温热的怀抱抵在胸前,辛夷心底一突,条件反射去推。
“郡王做什么?”
“嘘……”傅九衢低头一把捞住她的腰,制止她的动作,额头几乎顶着她的,清浅而温热的呼吸落下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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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夷:为了修房造屋,我真是出生入死都不怕,勇救郡王,建议开封府给我颁一个见义勇为奖……
傅九衢:你明明就是心悦于我。
辛夷:……自恋是病啊,广陵郡王。
傅九衢:你帮我治治。来,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