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
“是么?”傅九衢走近几步,低头看着他,微微一笑,“本王看你十分合意。”
辛夷皱眉,抬头与他对视。
“郡王当真不是搞笑来的吗?我早就说过了,我虽门弟低微,但也不愿意做人家的外室,更不愿意和别人分享同一个丈夫……所以,郡王不要再执着那晚的事情,我不需要你负责……”
“我需要。”傅九衢懒洋洋地笑。
“……”辛夷无语地盯着他。
傅九衢微撩眼梢,笑得无声无息。
“那我来做你的外室可好?”
辛夷脑子里嗡的一声,差点没反应过来。
“你疯了。”
傅九衢没有回答,示意孙怀给他端一张椅子过来,然后大剌剌地坐在院子里,吹着五丈河的暖风,看着辛夷种的辣椒玉米和西红柿,一只修长的手缓缓撑在额头上。
“吃了两天的药,头仍是痛得厉害。不见好,这才来找你的。”
“……”
辛夷这人吃软不吃硬,尤其见不得病人。
这个职业病,让她无法眼睁睁看到任何人在她面前称痛。
“你跟我进来,去诊室里。”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