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色青白的娘子,又问:“那我的孩子呢?肚子里的孩子呢?也保不住吗?”
谭云鹤唏嘘一声,“胎儿尚未足月,母亲都不成了,胎儿如何能活?”
“啊!”男子咚地一声跪下来,抱着孕妇痛哭,“绣娘,你不要死啊,绣娘……这到底是为什么啊?昨儿夜里,你不是还好好地同我说笑,怎么说没就没了……”
男儿膝下有黄金,这痛哭声,引人同情。
谭云鹤道:“依老夫看,贤内是误食了有毒之物,这才误了性命呀……”
那男子抱着孕妇抬起头来,咬牙切齿。
“是辛夷药铺,一定是辛夷药铺!我娘子服药前还是好好的,服完药不久就说身子不适,然后便呕吐不停,很快昏迷过去……不是那药有问题又能是什么?”
他蓦地站起来。
“我去找他们,我要杀了他们给我娘子抵命……”
男子眼眶红透,那愤怒的模样,任谁看了不说一声可怜?
然则,他话音未落,辛夷便扒开人群走了进来。
“让我来看看。”
方才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谭云鹤的急救上,这时人群才注意到辛夷和安娘子。
有眼尖的认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