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木,“张小娘子,你还有何话可说?”
辛夷眯了眯眼,摇摇头。
“大人,这些药材绝非从我的药铺流出。一定是有人做了手脚。”
厢典道:“拣药的是何人?”
辛夷迟疑一下,“是我药坊的掌柜安娘子。”
厢典扭头叫差人,“去!把拣药的安娘子带上堂来。”
辛夷道:“大人,民妇的药铺有严谨的流程。一个人拣药,一个人查验,不可能出错。更不可能两个人都出错。”
厢典:“一并带上堂来问话。”
安娘子和伙计都等在堂外,得到通传便三步并两步地跑了上来。尤其安娘子,一听说是药材出了问题,二话不说便跪下了。
“大人,民妇从小在药坊长大,不可能分不清白木通和关木通,更不可能分不清五加皮和香加皮……”
厢典还没有说话,那个做药材查验的伙计突然吭哧吭哧地出了一声,“安娘子,会不会是你不识字……看错了药?”
“不识字?”
大堂上登时传来吸气声。
谢氏抢在前面指责,“大人啦,从未听过哪家药铺的掌柜是不识字的,药材和药名相似的那么多,让一个不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