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解决吗?”
“怎么了?”辛夷斜睨过去,抽手。
傅九衢沉吟片刻,语气森寒冷漠,“真腊使臣汴河遇险,船沉河底。大理世子汴河遇刺,若非皇城司去得快,又有行远以命相搏,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辛夷道:“难道又是张卢?”
傅九衢没有说话,辛夷便先痛骂起来。
“我就说嘛,长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祸端不除,必有后患,若当真是张卢,不知官家该作何想?”
傅九衢皱了皱眉头,“官家虽说没杀张卢,放他归家,但有禁军看守,不许他见客,不许他外出……”
“这有什么用?”辛夷突然觉得古人其实很天真,他们的心思好像没有现代人那么多的弯弯绕。
“只要有心,别说限制外出了,你便是将他锁在房子里,也能挖个地道出去,你信不信?”
傅九衢神色微微一凛。
恰在这时孙怀进来,轻咳一声,给傅九衢报了一个时辰,然后道:“爷,该回府了。”
这是傅九衢给孙怀的交代。
他怕自己乐不思蜀,来了便舍不得回去,这才特地叮嘱孙怀提醒自己,孙怀每日都尽职尽责,没有想到,今儿嘴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