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个鬼。”辛夷手脚并用地拍打他,“你放开我。放开我。”
张巡冷声,“难不成你想让人围观我们圆房?”
辛夷被他束在怀里,像被老鹰抓住的小鸡,胳膊腿儿都不像是自己的了,尤其方才累了一通,更是乏了力气。
“你胆敢对我做什么?我饶不了你。”
张巡:“我的娘子,我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我要啖你的肉,喝你的血。”
“我给你便是。”
“疯子!疯子!”
“哈哈哈哈哈,这都是你逼我的……”
院子里哭声不断,可张巡愣是凭着一己之力将辛夷抱上了楼去,丢在房间的床上,再回脚嘭地一声将门合上。
辛夷猛地从床上弹起来,顺手抄起床边的木棍。
那是她用来防身的,有了武器在手,她信心大增。
“狗东西,你给我滚出去……”
她拿着木棍指着张巡,然而,张巡却没有动弹,没有方才上楼时的气势汹汹,整个人就像被冰冻了似的,双眼眨也不眨地盯住辛夷的衣架上,那是一件狐皮大氅。
宋人穿衣有森严的等级制度。
这件大氅是官家御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