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的水池边走,语带薄怒。
“往后不许再干这种蠢事!”
辛夷不满地撇嘴,“我这不是为了自证清白么?”
“用不着。”傅九衢走到水池边,单独拿一个瓷盆过来,打了水便掏出怀里的帕子往辛夷的脸上抹。
辛夷被他的动作弄得脑袋摇摆不停,刚想说话,便被傅九衢厉色制止。
“闭嘴!”
“……”
“你不是说,这是致命之毒?”
“……”辛夷半眯着眼睨他,好笑地看着他紧张地给自己擦脸。
从中病角度来说,抛开剂量谈毒性那就是耍流氓……
但她喜欢傅九衢对她如此紧张。
温柔情致尽人意,容态堪比落花天。
哪个女子不爱这样情郎?
待辛夷洗罢脸,傅九衢又叫来孙怀,把瓷盆和地面都收拾干净了,这才舒一口气,看着辛夷湿漉漉的眼睫毛,狠狠捏了捏她的脸,不满地道一声。
“明知我要亲,偏生给我下毒。”
辛夷差点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广陵郡王傲娇地负手转身,这才忍俊不禁。
“好嘛,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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