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广陵郡王自一年前被禁足,便门前冷落鞍马稀。
上元时节,大相国寺这一带花灯点缀,热闹得很,但这一隅却像被符咒封印,人行其间,冷冽阴森。
赵玉卿早上起床便盛装打扮了一番,化了个美美的妆容。
过了一年阴郁的日子,身为娘亲,她得打起精神来,在儿子解除禁足的日子里,给他一个明朗的笑容。
又到上元节了。
一切都将要过去了。
“周老先生昨夜怎么说的?那药浴方子用了,阿九的身子可有大好?”
钱婆子走在长公主身边,迟疑一下。
“这个……不好说。”
长公主哼声,“有什么不好说的?”
钱婆子道:“心病还得心药医啊,咱家郡王是什么性子?治一年了,身子一日比一日孱弱,还不是因为……那个人?”
赵玉卿的脸登时沉了下来。
傅九衢身上的伤,养到半年的时候便已然大好了,但他心里的伤从未有一日痊愈。
回京那天,在殿前带着伤挨了一百大板,他没有吭出半声,却在半夜里发烧时,抱着长公主痛声嘶喊。
“娘,是我害死了她。”
“她原本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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