墡在房间内喊着,楚儿脸一红,这大晚上的喊她,她以为是公子长大了,但一想自家公子不大十岁,早熟也有点太早了。
作为贴身丫鬟她晚上是住在朱瞻墡房内的,此时就穿着轻薄衣衫怯生生的走到床前行礼:“公子,您喊我?”
月光皎洁透过窗,落了满地的银白,也穿过了少女轻薄的衣衫,暖风适时的吹起,衣衫贴着身子,月光下的影子玲珑有致,少女的两颊粉嫩滚烫,似这仲夏夜开出了一朵粉嫩的桃花。
“楚儿,给我取一把茶壶来。”
“啊?”
“啊什么?快去啊。”
楚儿脸更红了,多了一份落寞,飞也似的取来一把装着温茶的陶壶。
“不是这种,是那种铁壶,可以烧水的那种。”
楚儿又跑到厨房去取了一个铁壶来,铁壶一到,朱瞻墡就开始烧水,拿出纸笔鼓捣了一晚上。
楚儿看着自家的仔细观察烧水的朱瞻墡,心里开始怀疑自家公子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爱好。
……
第二天的学堂内,朱瞻墡就翻了一遍放在面前的书,那是论语,古代学子四书五经那都是要烂熟于心,倒背如流,朱瞻墡可没这耐力放下书就呼呼大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