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不打一处来:“二叔在永乐二年就封了云南不愿就藩,今年又改封青州他仍然不愿意前往,摆明了置父亲与皇爷爷难堪,心有反意,我若是父亲断不会如此纵容他。”

    “大哥,这就是父亲让我去和二叔亲近,而不是你的原因,你与二叔的关系甚至比父亲和二叔还要差。”

    朱瞻基摸了摸朱瞻墡的脑袋:“你脑袋瓜机灵,自己小心点,别被二叔忽悠了。”

    “大哥,二叔虽然总是给父亲找一些麻烦,但是在礼法在前,二叔也不敢真的逾越,父亲也没有真的记恨二叔,咱们就心平气和的与二叔处着就好了。”朱瞻墡提醒了一句朱瞻基。

    朱瞻基明白道理,但是身有王霸之气的朱瞻基似乎与朱高煦是相冲的,好好相处是做不到的。

    朱瞻墡只能自己叹了口气,这段时间来胖爹朱高炽的仁德他是见识到了,不愧是历史上有名的仁君。

    以朱高炽在朝堂的实力,想要让朱高煦在皇帝面前下不来台也是做得到的,满朝文官基本都是他的人,朱高煦自己也说了在朝堂上经常被文臣怼的骂不过。

    但是这也仅仅是找点麻烦而已,没有在朝堂上拿真凭实据告朱高煦的罪状,要求严罚,不然就不愿意就藩这件事情就足以大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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