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她找了个演奏的活,就这么简单。”
朱高炽面露疑惑:“是吗?你二叔说是你见人家歌女长得好看,就上前调戏,还请人家吃二十两银子一条的黄鱼宴,每月花银子让她不去其他地方演奏,每次你出宫进餐的时候都得听人家演奏,小小年纪喜欢享乐,可是如此?。”
“诽谤,都是诽谤。”
“父亲您要明察秋毫,儿子绝不是那种调戏良家妇女的人,儿子只是见她精通音律生世可怜,不忍心她流落秦淮河。”朱瞻墡说的激动。
但是也知道了二叔编故事应该说自己看上人家歌女了,然后养在外头了做自己的专职歌姬,每次用餐都得有人演奏,安于享乐。
皇孙养个唱歌的歌姬只是听歌而已,怪不得朱棣和朱高炽都没怪罪。
“行了行了,陛下也无怪罪,别弄了不好的名声给皇家抹黑就好,你将那歌女养在哪?”
“父亲,我只是看她可怜给她找个了住处而已。”朱瞻墡可不会傻傻的全盘托出。
朱高炽神色有些奇怪,反而是他这个做父亲的不好意思了一些:“喜好音律可以理解,不要沉溺于靡靡之音。”
“父亲!冤枉啊父亲!儿子只是欣赏其音律而已,绝无做出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