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行,造福百姓福泽后代,真乃我大明之福。”
“太孙殿下文韬武略皆是上上乘,我等真是难以望其项背。”
“今日的诗会太孙殿下还是不要参加了,免得我们这些人都不好意将自己的拙诗拿出来。”
“对,太孙殿下要是参与,我们可真是无地自容了。”
……
朱瞻墡看着这一群群年轻些十五六岁,年纪大些二十郎当岁的富家公子哥对着朱瞻基拙劣的吹捧,有些无语。
果然年纪太轻了,马屁拍的也是粗浅直白,语气语调略显得慌张,似在背书一般。
朱瞻基在朝堂上听惯了那些老臣们,真诚恳切的高端奉承,这些马屁简直不值一提。
拍马屁是一门学问,同样一句话,不同的人来说,语气语调不一样效果都不同。
朱瞻基微笑着顺势说:“近日来公务繁忙,分不出神来写诗,今日的诗会便不参与了,只听诸位才子做诗,望有佳句传千古。”
人群中传来了可惜呀,可惜啊的话语,更有甚者捶胸顿足,感叹不能见到太孙的千古名篇了。
这些勋贵们的后代中有本事的有,但是不多,投胎是门技术活,这些人就算没本事,只要不惹事,终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