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准备了诗,朱瞻墉领头而上,但是现在正有人在做诗,所以两人跟一群其他的公子哥一起等着。
前面的人作诗:“白玉天上京,宫阙印海明,又见中秋月,将心共海平。”
“好诗。”
“好才气。”
捧场声络绎不绝,唯有朱瞻墉,心都凉了。
察觉到自家三哥的异样,那如同憋着屎一样的表情看的出来他极难受。
“三哥怎么了?”
“这厮一诗卖两人,该当千刀万剐。”
朱瞻墡诧异还真的碰到撞诗的,这卖诗的人也太不仗义了些,可是朱瞻墉现在就准备了一首,自己现在硬编是编不出来了,而下一位就轮到他,总不能现在打退堂鼓,后面这么多人看着呢。
“三哥,我先去吧,你现在赶紧想想。”朱瞻墡想要替他解围,但是朱瞻墉伸手挡住了他:“大丈夫岂有临阵退兵之理。”
三哥这人,气势上从来不输,颇有大将之风,但是到了做正事的就只剩下声音洪亮这一个优点。
朱瞻墉声如洪钟,大声念道:“咏雪,一片两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九片十片十一片,飞入芦花总不见。”
一诗落下,万物静谧无声,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