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百姓,今天二哥朱瞻埈被放出来了,在宗人府据说跪在祖宗牌位前跪了好几天,吃斋念佛,每天还有老学究看着正规矩。
此时的朱瞻墉顶着两个大黑眼圈,满脸的哀怨,谁让他自己品行不端呢,若是按照历史来说他将来是要打死不少人的,为人甚为暴戾。
而且和汉王的暴不同,汉王是因霸气而显得暴,在战场上厮杀的汉子生活中不会轻易动手,但是朱瞻埈是单纯的暴力,喜欢打人,享受那种惩罚他人带来的快感。
汉王和赵王两人骑马靠的近不知道在说什么。
朱瞻基是打心底了对两人有意见,小声的和朱瞻墡说:“二叔肯定幼崽鼓捣三叔做坏事。”
“大哥,我去试探一下。”
朱瞻墡加速往前,来到了两位王爷边上。
“二叔,三叔。”少年阳光灿烂的笑着,迎着秋天的清风,明媚而不怎么忧伤。
“瞻墡今天这身行头精神啊。”朱高煦打量了一番,朱瞻墡一身暗红色的飞鱼服,若非长得帅,这一身衣服可不是那么好驾驭的。
“二叔,三叔,刚才你们在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两人相视一笑:“聊小时候你爹上不去马被皇帝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