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到是为了看看我来此是为什么?”
“殿下不信也没什么办法,确实如此。”
朱瞻墡摇了摇头:“怕不是对我见色起意吧。”
要是换做平常曹新月这时候已经掀桌子了,但是对方是朱瞻墡,她一点辙都没。
“殿下说是就是吧。”
“第二个问题,你们曹家田产多少,纳税多少,商行店铺多少。”
“不知道。”
“恩?”
曹新月叹了口气说:“我确实不知道,母亲和父亲从来没有让我碰过家里的生意,我是个女孩子,从小被母亲请的老师教各种礼仪文化,还学了些诗词歌赋。”
朱瞻差难以置信的说:“你看着不像啊。”
曹新月无奈,拿过了房中的茶具,平心静气的点茶,焚香,别说这一套流程娴熟且雅致。
明朝点茶的人不多,都是些风雅之人才做的事情。
做着这些事的曹新月仿佛换了一个人,平静淡雅,与平常那副冒冒失失的毛丫头形象反差极大。
小丫头还有两幅面孔。
“怎么样,信了吗?”
“没想到,学了那么多修心养性的事情,你这脾气怎么还如此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