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她一个嬉笑玩闹的快乐童年,若父亲一直在,就算是将来嫁人了,曹家这座靠山也可以罩着她。
只是父亲壮年而逝, 母亲这就守了寡, 二叔家过继来的弟弟将来会如父亲一般包容她吗?怕是得看人家眼色过活了。
所有的一切在短短的几天内就变了,族老长辈对她的态度变了,这种改变在潜移默化之中,让她几乎无忧无虑的生活满是忧愁。
“你去过你家的农田或者养蚕或者茶场等地方吗?”朱瞻墡错开的话题。
“没去过,倒是见过棉花田。”
“哦?你没去过茶场倒是去过棉花田?”
“是我父亲在院里种了点棉花。”
“能带我去看看吗?”
曹新月带着朱瞻墡到了她母亲的院子,小院子清新淡雅,书生气浓重,院中有一片小小的田地,上面栽种的是棉花。
此时正是秋天,本来应该长出棉花来,但是这院子里面的棉花成长的可不好。
棉花需要光照,江南水乡这般阴雨绵绵的地方很难栽种好,江淮平原的种植面积更大一些。
“父亲与我说,棉花不似丝绸一般的娇贵,价格低廉,生长简单,我们曹家在北方有一大片棉花田,种多了棉花可以做棉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