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埈义愤填膺:“我虽未曾领兵,但是多读兵书,皇爷爷与大哥三弟都在边疆为国而战,若我连应天府周围的安全都不能保持住,无颜见皇爷爷。”
心是好的,志气也还是好的,但是你会打战吗?你知道怎么对付土匪吗?是全杀还是招安?
专人做专事,你又不是王阳明,不该逞强的时候别逞强。
“二殿下,区区匪患,不必您亲自去。”夏原吉劝了一句。
“哼,区区匪患?土匪占山为王,劫掠百姓,当地官员瞒而不报,愈演愈烈,若在不镇压,现下上千人,明年是不是上万了,等到陛下打赢了北方的蛮夷回朝是不是还得看到江西反叛。”
朱瞻埈每一个字似乎都在质问这群文武大臣为何如此无能,夏原吉等人又不敢说是怕他能力不足,毕竟他现在是辅助监国的,对他不敬就是对太子不敬,对皇帝不敬。
姚广孝又将皮球踢到了朱瞻墡的脚下:“五殿下,您怎么看?”
“二哥所言极是,不能坐看匪患做大,江西山区连绵,若要进山剿灭土匪恐怕不是短时间内能够完全清除,需保证补给,长期绞杀,听巡抚的意思,土匪多是些犯事之人,彼此间并不牢靠。”
“控其物资补给,阻其打家劫舍,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