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了。
“瞻墡。”
朱棣叫到自己的名字,朱瞻墡便只得走了出来。
“朕倒是没想到,朕第一次让你辅助监国,你能弄出这么些事情来。”
“皇爷爷,瞻墡一直都在努力工作,未敢懈怠。”朱瞻墡狡辩了一句。
对于孙子辈,朱棣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不像骂朱高炽那般严厉。
朱棣从桌上拿出一本紫色封面的折子那是某位御史递的折子:“偷溜出去到郑和的战船上,无视宗族礼法,国家规矩,放下辅助监国的重任,无视朕的嘱托,寻常行事多有懒惫,能拖则拖,能混则混,新年晚宴言语不得体,与东瀛使臣讨价还价,夜晚留宿宫中女官。”
“皇爷爷,我那是听故事的……”朱瞻墡忙辩解一句。
“还有,军需棉花的时候都是你处理的吧。”
“是…是。”
“你可比你父亲胆子还要大些。”说着将折子重重的敲在桌子上。
朱高炽给朱瞻墡说话:“父皇,瞻墡年纪小,做事不周到,但是好在军需也无处差错,虽然偷跑出去,但是舟山海战还是打了胜仗回来的,父皇开恩啊。”
“他这么肆意妄为都是跟你这个太子爷学的。”朱棣目光凶狠瞪着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