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殿下。”
“大师您就别揶揄我了。”
“殿下可愿与我这老和尚到鸡鸣寺里走走。”
想来是有事情要交代,朱瞻墡便跟着姚广孝到了鸡鸣寺。
黄墙在灿灿阳光下格外的好看,青葱碧绿的草木繁盛将鸡鸣寺笼罩在内。
“鸡鸣寺始建于南朝,朝代更迭,换了模样,却依旧存在,佛比人灵通,昨日吃着前朝供奉,今日便庇佑了今朝的皇帝。”
诧异于姚广孝的话,朱瞻墡接了一句:“佛本外来神。”
姚广孝微微笑着,领着朱瞻墡在鸡鸣寺走着:“殿下,此去广州府,而贫僧也得去顺天府了,短时间内咱们或许是见不上了,也或许很久很久都见不上了,虽与殿下相处时间不长,但是贫僧仍视殿下为忘年交。”
“是大师高看我了。”
“殿下节制多地兵马,此令在等下出发广州府的时候便会下达,殿下大权在握,贫僧还得恭喜殿下了。”
正题来了,朱瞻墡苦笑一声:“大师,明人不说暗话,这大权在握,跟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是一个道理,就怕此去无命归。”
“殿下何须担心呢,车到山前必有路,以殿下的智慧才能,一定能管好的。”
“外边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