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见鬼了,只是与虎谋皮,与阴谋家围坐而论,赢过他的办法只有比他来阴险。
见朱瞻墡如此这般自信,足利义持倒是没什么怀疑的。
“足利将军,现在可以说那位年轻人的消息了吗?”
足利义持笑笑,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因为朱瞻墡的口头承诺就将事情全部说出来,至少也得等到蒸汽商船靠岸之后,才能全盘脱出。
但是为了稳住朱瞻墡也得先说一些东西。
“事先声明我所知的一切都是我父亲在临终时告诉我的,并非我自己所愿。”足利义持先将自己摘了出来。
“那位年轻人来到东瀛之后,一开始一蹶不振,但是后来又想要东山再起,为了掩人耳目,我父亲给他安排了个身份,一个不得了的身份。”
他一边说一边看着朱瞻墡的表情变化,似乎在窥探朱瞻墡的内心想法,此时便是以不变应万变,尽可能的保持自己的面色和眼神不要有太多的波动,也不要激动。
足利义教顿了顿,但是朱瞻墡并未插话,端起茶杯喝着茶,等着他说话。
足利义持只得继续说:“先和珠江郡王殿下说明白,这些事情都是我父亲在世时候做的,我并未参与其中,更对此人没有任何的好感。”再次强调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