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陛下,他们擅闯宣安殿这事您就不查了?”
隋忠义小声嘀咕道:“他敢擅闯宣安殿,便极有可能会变本加厉。”
嘉宁帝勾起一抹冷厉的笑容,低语道:“除去武昭仪,还有谁有那个胆子敢闯朕的宣安殿。”
“还不是时候,现在国内洪水泛滥,京墨不在边境,许国不安。若是没有确凿证据便动武昭仪,会引起不必要的事端。”说着,嘉宁帝唇角浮上一抹淡笑。
武昭仪越是大胆,越容易犯错,到时对付起来便是名正言顺。
喂肥了,再一刀杀,才能获利更多。
隋忠义听见嘉宁帝的话,也知陛下有自己的计划,不再啃声。
嘉宁帝轻扶着画轴,眸底拂过一丝疼惜和怜爱:音音,你现在过得怎么样?
……
燕夫人将一碗白粥端到白卿音面前:“姑娘,吃饭了。”
白卿音接过青瓷碗,拿起勺将白粥咬入口中。
燕夫人看在眼底痛在心底。她的小郡主何时吃过这么清淡。
一日三顿都是白粥,连颗青菜都没有。
白卿音很快将白粥喝完,将空碗放置一旁,顺手摸起刚才放下的账本,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