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攒成坠,银色面纱铺扇面,檀香木为骨细雕成山水,苏绣轻薄似笔墨一般绘出人间山水。
“谢谢京墨哥哥的礼物。”她接过他手中的折扇,放在鼻尖轻嗅,淡淡的檀香味萦绕鼻尖。
她本不喜奢华之物,可折扇素雅精致,不失贵气,让她爱不释手。
“我听说手艺人大多脾气硬,性子倔,不愿随意出手,你是如何得到这柄折扇?”她轻轻展开上面,抚着扇面上的双面绣,眸底喜悦更甚。
“我遇到这个脾气稍微好一些。”盛京墨摸了摸鼻尖,小声回道。
白卿音瞧着他竭力掩饰的模样,凑上前去,软声问道:“你莫不是拿剑架在人家脖子上,逼着人家给你做的吧!”
“你觉得我是那种人吗?”盛京墨反问。
他是。
他就是。
那个老不死的清高的很,说他杀伐之气太重不配拥有他的折扇,他只能把那个老不死的吊在树上,逼他动手。
事实证明,有些人就是欠,不过半个时辰,那个老不死的就屈服了。
白卿音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回道:“你是,你就是。”
他们自幼一起长大,她还摸不透他的性子。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