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的跪在嘉宁帝面前,沉默不语。
历南博匆忙赶到,行路匆忙,满身大汗,踏进宣安殿,立刻请罪道:“参见父皇。”
嘉宁帝瞧着历南博额间的汗水,拿起桌上的砚台便砸了过去:“你干什么去了?”
砚台重重的砸到历南博的身上,历南博吃痛却只能咬牙忍着,俯首认罪:“父皇,恕罪!”
看着跪在地上请罪的五个儿子,嘉宁帝怒不可遏,厉声大骂:“音音才十三岁,便心系百姓,只身前往通州赈灾,安抚民心。京墨身为将军却敢作敢为,以身犯险抢修堤坝,你们呢?你们都做了些什么?”
“勾心斗角,争权夺利,你们不配做朕的儿子,不配做东沅的皇子。”
嘉宁帝起身,来到几人身边:“说,粮草丢失一案是谁干的?刺杀京墨又是谁干得?”
几人伏地请罪:“父皇明鉴,此事与儿臣无关!”
几人异口同声,让嘉宁帝垂眸俯瞰着跪在自己脚边的几人,眸底尽是嘲讽,道:“不是你们,还能是谁?”
“曹正寅官至二品,位极人臣,他为何要贪污皇粮?”
“京墨常年征战,从未与朝中人有牵连,便是有仇敌也远在大漠边关,他们根本无法越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