饷一事,手下士兵越来越少,留下的老弱残兵。若是指望贺阳城支援西梁城,不若让十来岁的稚子前去支援来的有用。”
“起来回话,你是如何得知?”嘉宁帝立刻询问。
薛宛拱手,扬声道:“陛下,郡主离开京城时,让臣前去找户部尚书和吏部尚书,查阅各地驻军情况,以便于在西梁城爆发危机时,快速调遣精兵助阵。”
“陛下,情况不容乐观。”薛宛是个直性子,毫不避忌,直接说出了东沅除却西梁军之外各地驻军的弊端。
粮饷发放不及时,战死士兵家属未能及时得到抚恤金,军械配备不齐等等诸如此类弊端。
“岂有此理。”嘉宁帝拍案而起,目光凶恶的看着跪在大殿上的楼太傅:“楼太傅,那些将军半数你推荐,你当时信誓旦旦的告诉朕,说他们没有问题,现在你来告诉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楼太傅年逾六十胡子花白,这般年纪经不住吓,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而后第一时间便是摆脱责任:“陛下,此时尚未经过彻查,你不能听凭薛将军一言便为其他将军定罪?”
说着,楼太傅看着站在自己身旁的薛宛,急问道:“薛将军隶属于西梁军,你一直都在说其他军队弊端,难道你西梁军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