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和亲可解两城危机,郡主深明大义,应当知道该怎么做?”武思思以为她再开条件,微扬上颚,眉间浮上一丝得意:“想要什么聘礼但说无妨,我许国有的是珠宝玉器,可不似你东沅那般贫穷!”
“许国四处搜刮民脂民膏,充盈国库自然富裕。”沉默许久的盛京墨,踱步上前。
白卿音缓缓起身,看着武思思,开口道:“你以为你说些冠冕堂皇的家国大义,我会信吗?”
“莫说是你父亲年近五十,便是他是二十岁的儿郎,我也瞧不上他那龌龊卑鄙的手段。”白卿音绕过案几,来到武思思跟前:“我知你们打的什么主意。”
“若我踏进许国,尔等定会软语蛊惑。如你们蛊惑历楠睿一般蛊惑我与东沅为敌。”白卿音勾起武思思的擦满脂粉的下颚,冷言道:“若是我未能被你们蛊惑,你们毫不犹豫的杀了我。”
“将别人当做傻子的人,才是天地下最大的傻子。”白卿音扼着武思思的脖颈,将她甩到地上。
武思思没料到白卿音会突然动手,猝不及防被推到在地,她连忙起身,怒声呵斥:“你做什么?我是来谈判,我是使者。”
白卿音并未上前,她身后却多出了二十多名大大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