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挑起战争,他为何要让最会惹是生非的女儿去东沅。”
“你学的也很好啊。”白卿音看着卖惨的越贵妃,嘲讽道。
她调集兵马守城,让所有文臣聚集皇宫,为的也不过是拖延她逃跑的时间罢了。
“说,京墨哥哥的父亲到底在哪儿?”白卿音细心的将香囊挂到盛京墨腰间。
盛京墨身后,姚氏缓缓走上前来:“我夫君到底在哪儿?”
越贵妃看着姚氏,惊叹道:“你我分别二十年,你竟眉眼如昔,未有丝毫变化。”
“你莫要与我攀讨其他,告诉我,我的夫君在哪儿?”姚氏踱步上前,看着满身血迹的越贵妃问道。
她占卜过无数次都不曾算出夫君下落。
他到底在哪儿?为何她屡次占卜都毫无显示。
突然,姚氏醒悟过来:“他在国师府,对不对。”
阴阳相生,万物相克。
她屡次占卜得不到结果是有人摆了阵法掩去了他的踪迹。
越贵妃诧异抬眸,盛京墨白卿音便知道姚氏的猜测是对的。
盛京墨带着姚氏和白卿音在士兵带路下,来到国师府。
“说,他到底在哪儿?”盛京墨拔出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