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天早上出门的时候还是便服,这就换成差服了?
    而且这看上去也不像是府衙的差服!
    小老弟孙家儒也发现了,“大哥你这是哪里的差服,看起来不像是捕头的差服。”
    “大郎啊,你该不会是从捕头的位置上降下来来了吧?”闻言,二娘有些担心。
    捕头五两月俸,捕快二两月俸,她虽然没有读过书,但这其中的差距她心里还是有数的。
    见之,孙七天淡定道:“忘了跟你们说了,我加入尚方署了,以后就是执剑人了。”
    “你说什么,你成为执剑人了!?”
    “昨天敲响镇国钟的,该不会就是大哥?”
    “老爷,尚方署是什么衙门,很厉害吗。”
    听闻此言,孙峰和孙家儒大为震惊,二娘则是一脸的茫然。
    她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甚至不知道尚方署是什么衙门。
    “没错,昨天敲响镇国钟的就是我。”孙七天摊了摊手,回答的轻描淡写,尽显高人风范。
    “好...太好了!大郎出息了!”得到了确切的答案,孙峰难掩激动,甚至说话都有些哽咽了。
    这半个多月的时间里